远张扬热烈,一切都是从前模样。
最纯粹,最恣意,最自由,只做自己,已经足够。
于是他甘之如饴,为她弯腰低头,不过一声求你。
嗓音还透着干涸的沙哑性感,两个字绕过舌尖,说得千回百转,要与午夜电台男低音决一胜负。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随着更浓洌的香气钻入鼻腔,他终于得偿所愿。
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丁香一尾小舌要与他玩捉迷藏,钻进唇齿,你来你往,你躲我藏,灵巧一尾舌,滑过他的牙齿,溜进他的唇瓣,想抓住她吮一吮,至少需要十年道行。恰巧李行修行数年,苦练吻技,为的就是此时此刻,在每一个柔情似水的吻里与她一较高下。
一个吻,成了华山论剑,刀作唇,舌为剑,亲吻化作刀光剑影,谁也不愿甘拜下风,于是他不再遮掩张狂的渴求,贪婪地缠上她的舌,滑溜溜一条鱼,一个不慎,想逃走时却已被他吞入口中,纠着不放,退无可退,忍耐已到极限,只想使出浑身解数,将她降伏。
舒窈被吻得唔唔喘息出不了声,何时起乱了方寸,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要把她压在怀里尽情地吻。
真是个傻女,手铐她哪里扣得住他,不过是百般纵容,随她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