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于旁人说的那句“他得罪了人”。
央仪起先没想太多,直到某天饭桌上听到提及孟家,才知道这两次的活动都由远在榕城的孟家牵头。
别人怕引火烧身,总是避着风口浪尖的央宗扬,孟家却处之泰然。
那柄抿在嘴边的银色汤匙不知怎么就落在了餐桌上,发出轻微响声。
央仪慌乱拾起,忙不迭吹着嘴唇说好烫。在爸妈宽慰的眼神里心烦意乱地猜想,这是不是就是孟鹤鸣发出的催促信号。
已经半个月了,她回来后总是刻意回避。
这段日子把自己弄得很忙很乱,每每要触碰到红线,立马拍拍脑袋找出新的事情来填塞。
以至于这么久,央仪一次都没再考虑过这个问题。
今晚被提及是意料之外。
晚饭后央仪早早洗漱回到房间,翻来覆去很久索性起身,坐到飘窗上。窗外是有别于榕城的夏末,垂柳温柔纤细,小湖精巧秀丽,热得不温不火,也没那么浓郁。
她想了又想,打开那个从未有过联系的号码。
【孟先生,那些不得不应对的场合是什么?】
在得到答案之前,央仪也浅显地想了一下。
无非就是带她出席需要女伴的公共场合,诸如商业活动,聚会,甚至于afterparty,但她没想到答案会这么离谱。
短信提示音响,她低头。
【先带你去见我的母亲。】
“……”
孟先生果然是个让人摸不清底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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