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立如常,要仔细些,再仔细些,才会发觉,靠在岛台边的腰背极小幅度地躬起,似乎全身的支撑都在那一小块冰凉的大理石上。衬衣的褶皱很好地为他掩盖一切。
“你发烧了。”央仪笃定地说。
说这句话的同时,她踮脚,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
孟鹤鸣没有阻止,只是垂着眼睛继续看她。
许久,感受到她微凉的皮肤离开,才嗓音沙哑地说:“我今天住下。”
说完这句话,央仪忽然想到原本今晚她是躺在床上看画册的。榕城近秋,温度丝毫不见下降。为了舒适,她在入睡前向来只穿一件睡衣,吊带挂在锁骨两侧,稍不注意便领口大开。
以这副样子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晃动,像极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