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鸣似乎在审视她,指背在沉默中抚上她的脸颊:“哭了?”
“没!”央仪急急否认。
他也不去管留在手指上濡湿又冰凉的触感,撑起身,微微后仰:“起来。”
央仪还在情绪中:“干嘛。”
眼睛逐渐已经适应黑暗,慢慢分辨出了房内的轮廓。她看到孟鹤鸣已好整以暇地靠到了床头,视线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不是说要量体温?”
“不量了。”央仪从床上摸到散落了的温度计,语气微冲,“你最好晕在里面。”
“央仪。”
对方忽然叫了她一声。
央仪顿住,几秒后,重新坐回床边。
她抿唇。
谁叫他是金主爸爸。
这样的光线并不适合操作耳温枪,即便摸到按钮,也很难精准找到他的耳道。
央仪试了几次,生怕又被他捉住手腕说她心存勾引,最后将温度计直接塞进他怀里。
“你自己来。”
孟鹤鸣意外地没为难她。
滴得一声轻响。
39.2c。
央仪又问:“另一个耳朵呢?”
结果相差无几。
她将一直握在掌心,快要被她濡湿的药放到床头:“很高了,你还是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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