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嘟哝着后颈酸睡了过去。
午觉睡得很短,醒来还是在车里,不过看窗外景色倒是倒是像在孟宅。草皮修得平平整整,造型园艺一如既往精巧耐看。
“我们怎么来这了?”
听到她醒,孟鹤鸣放下手里的平板,一直搭在她后颈上的手像摸小猫似的捏了捏:“妈说吃过晚餐再走。”
的确好久没来孟宅用餐了。
央仪点点头:“那……怎么还不下去?”
“不睡了?”他极有耐心地问。
“困劲儿过去了。”央仪答。
等到了房子里,央仪才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不下车。当然,她睡着了是一个理由,最重要的是……
央仪瞥了眼双腿敞着坐在沙发上剥橙子的年轻男人,他脑袋半垂,时不时地望过来一眼,露出干净的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