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蚩就是能够借助他们的身体寄居自己。
谁都没有料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小孩的身体中会冲出一头兽来,温热的鲜血直接炸开在月怜的脸上,清楚的感知到那股热气。
月怜没有任何反应时间,一个类似耳朵的东西已经缠绕上她的脖子,随即巨兽突兀地占据这片空间,将她高高悬吊起来。
甚至连精神体都来不及从精神池中跃出来。
蚩和严白战斗的时候,有用出五分之一的力量吗?呵呵,这就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吗?
蚩冷眼看着阳莱,恢复人型,依旧掐着月怜的脖子,“虽然还吃不到你的精神体,不过这个小蝴蝶当做开胃菜也很不错。”
“我吃过许多的冰月蝶,不知道她的口感会不会好上一些?”
“畜生,住嘴!”
月怜手上的戒指化作大圣,金箍棒落在了蚩掐着月怜的那只手上,阳莱没有任何保留,爆发了自她开始战斗以来的最强一击。
声势浩大,似乎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那暗金的金箍棒上。
而被月怜禁锢在精神池中的本不应该出现的冰月蝶,已经从她的额心伸了一只翅膀,和她的主人一般,失去所有的意识,翅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融。
“咔嚓---”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失去控制的手长开,月怜犹如断线的风筝直直地落下,伽罗楼尖锐地长鸣,双翅展开,将月怜整个人拢在一起,一丝一毫都没有露出来。
已经露出一半的冰月蝶也重新隐匿回精神池,只是那些已经被吸走的部分却无法回归本体。
蚩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臂,断掉了?就这样,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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