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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方磊讲理显然行不通,毕竟他一开始做的也不是和宁柯讲理的打算。
“您有证据吗?”宁柯淡声问道。
“证据?”
方磊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他伸手指着自己身后,眼睛依旧瞪着宁柯:
“我爹的尸体还不够吗?”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做生意的都是心狠手辣的,我爹这可是活生生一条性命啊,你居然不放在眼里!”
但是宁柯那张霜雪般的面孔却依旧是毫无表情,他叹了一口气,好像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方磊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您怎么就确实令尊的死和我确实有关系呢?法医的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您却先替警方做了自杀还是被我们逼迫的结果……”
宁柯没有把话说满,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留下来了些想象空间,成功地让方磊身后的民警略有些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方磊一开始都没听懂“令尊”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之后眼底便微不可查地慌了一瞬:“你——”
他刚想反驳,几人身后那扇老旧的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两名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从低矮昏暗的房间里走出来,身后跟着还带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法医和几名拿着一沓塑封口袋的警察。
担架上盖着白布,走到宁柯身边的时候,冬日里一阵寒风吹过,把单薄的布料吹得掀开了一角,让宁柯隐约看见了一只干枯苍老的手。
就在那一瞬间,宁柯一早上从始至终都无波无澜的内心却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感。
就像刚才方磊所说,这个老人也曾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如今——却在自己儿子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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