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兄长对弟弟的怜爱,更多的——则是一种归属感。
告诉他自己不是那个在过去十八年期间,无数次被人嘲讽没人要,更没有人爱的私生子。
谢行突然有些想哭。
他眷恋地在宁柯的掌心下蹭了蹭,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想要哥哥……”
谢行原本以为,哥哥会像之前一样怼自己一句:“想得倒挺好。”
但是出乎意料的,宁柯只是收回来了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张湿纸巾出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然后不紧不慢地淡声说道:
“那我就不走。”
……Σ(⊙▽⊙”a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谢行几乎要以为是因为自己今天失血过多而产生了什么不切合实际的幻觉。
然而下一秒,谢行就感觉这个世界更不真实了。
宁柯把湿纸巾团成一团丢进了病房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单手撑着床头,动作极为优雅地倾过身,十分自然地和谢行额头相抵。
小狗好像突然傻了。
几秒钟之后,宁柯便又重新直起身,自顾自地说道:“没发烧,还不错。”
小狗还傻着,愣愣地看着面前优雅从容的美人,半晌才讷讷开口:“哥哥?”
宁柯正在收拾桌上的几个空了的塑封盒,闻声才回过头,看见谢行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神情,就不禁笑了。
怎么回事?他之前听在瑞典的那个合作商说过,阿行在学校里向来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酷哥。
桃花从来没断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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