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寂静又凌乱,地上全都是酒瓶残渣,茶几上歪倒着一瓶威士忌,里面猩黄色的酒水打湿了雪白的地毯。
他从众多杂物中,找到了陈粟已经摔坏的手机,还有残渣上的血迹。
她受伤了?
瞿柏南阴沉着脸,联系物业调取监控。
监控显示,陈粟一个人淋着雨从西园小区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掏出手机,给温稚打电话。
温稚隔着电话冷嘲热讽,“从小到大,她最亲近的人就是你,昨晚雨下那么大,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出租屋,现在却问我她去了哪里,瞿柏南,你还真是不怕她出事啊,天亮了才联系我!”
挂断电话,温稚直接联系了温家,让帮忙找人。
瞿柏南阴沉着脸,正准备报警,瞿母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不用找了。”
瞿母道,“粟粟在我这里。”
陈粟从西园小区出来,坐在出租车里晃荡了一圈,发现自己还是无处可去。
于是,只好又回到了瞿家,时间刚好和瞿柏南错开。
瞿母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更何况陈粟好歹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把人带回来后让洗澡换了身衣服,才等人睡着,瞿柏南就回来了。
他一进去,就看到瞿母刚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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