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陈粟耸肩,“大概,在你说你要跟沈知微结婚之前?”
她起身,走到瞿柏南面前。
“哥,”她白净的脸蛋言笑晏晏,可笑容却不达眼底,“你放心,等你跟我嫂子结婚那天,我一定会包个大红包给你。”
她强忍着鼻尖的酸涩走回卧室,弯腰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包和外套。
出来的时候,跟门口的瞿柏南擦肩而过。
瞿柏南余光睨到她纤细手腕上,包裹着一圈带着血迹的纱布。
他瞳孔紧缩,抓住她的手,“你割腕了?”
陈粟目光一顿,推开他的手,“我要是真割腕,你能不跟沈知微结婚吗?”
瞿柏南镜片下的眸晦暗无比,他欲抬的手在身侧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动作都没做。
“粟粟,”他哑声,“别做伤害自己的事。”
“怎么?”陈粟挑眉,“你心疼了?”
瞿柏南没有否认,“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受伤的。”
一句话,陈粟好不容易决定放弃的决心,几乎在瞬间溃不成军。
在她过往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只有瞿柏南,只有瞿柏南。
只有他,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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