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跑得掉吗!”
姜宁殊眼眶蓄满涟涟泪花,惊慌失措道:“裴祁,我已与陈家少爷定亲了,你不能如此对我。”
“你既从小养在裴府,那便要终生待在裴府,休想离开。”裴祁冷到极致的声音,倾身而来。
姜宁殊从小养在裴府,清楚裴府大少爷的性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她眼波震颤,摇了摇头。
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受尽屈辱多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惧意。
裴祁却不管不顾,想要索取的意思明显又强烈。
衫裙被掀起,刺痛袭来,姜宁殊声音发颤嘶吼。
“裴祁,你不能对我这样。”
在软榻上小憩的姜宁殊猛地睁开眼眸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朱窗外眩目的阳光打在她身上,却挥退不去她心底的恐惧。
“小姐!又做噩梦了?”丫鬟玉竹听见动静推门进来。
姜宁殊坐在软榻上缓了好半晌,抬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没事。”
她故作镇定,可脸煞白如纸,眼底是一时半会消逝不了的惶恐。
她父亲是裴祁父亲的副将,当年不幸战死沙场,母亲承受不住打击,一年后在流言蜚语中跟随而去。
裴祁父亲念在她父亲誓死守卫的份上,将她接回裴府,给个养女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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