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者,要是什么事都剖根问底,早就疯癫了。
“嗯……好吧。”欧尔佩松点头,“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毕竟我是提前退役。”
“没有。只是那个叫帝皇的人希望你能正常的生活下去,他原话不是这样,但他想表达这个意思。”秦墨摇头。
欧尔佩松听后冷笑摇头:“你不用替他缓和我跟他的关系。”
秦墨再次摇头。
他不在乎永生者的事情,欧尔佩松不是强大的永生者,也并非居功至伟,但他警告了密教的危机,虽然是替乌斯兰警告的,但他至少来了,欧尔佩松会得到他想要的,然后正常的生活一個又一个千年。
“那我走了。”欧尔佩松起身。
他刚走出房间,突然又折返回来。
“你能保证不管那家伙说什么,你都不会没收我的土地吗?”欧尔佩松问。
“当然。”秦墨点头保证,“我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他一句话就把你的土地剥夺了。”
欧尔佩松点头,但这次没有急着走,而是突然提及咒言:“当年我在巴别塔下面捅了他一刀,这件事情我得说清楚,或者,关于咒言的事情我得说清楚。”
秦墨示意欧尔佩松坐下来细说。
他对咒言很感兴趣。
咒言作为一种完全不同于灵能的力量体系,有着极其出色的表现。
凡人吟诵咒言的代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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