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浮生笑道:“我姓施,名浮生。”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纪苭卿眸光微微一亮:“这可真是一个好名字!”
“以后你唤我浮生便可。”少年笑说。
纪苭卿点了点头:“好。”
等再次走出来的时候,阮阮的怀里就抱着了那个装着字画的长匣子。
阮阮一副没缓过神儿来的模样,喃喃自语道:“不是降价三成吗?为什么还需要五千两?这字是用金子做的吗?”
纪苭卿忍俊不禁:“先晋书法大家颜卿的真迹,比起金子来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倒觉得这幅字还不如两个白面馍馍。”阮阮吐槽道。
纪苭卿叹了口气:“可不是,若生在乱世,这幅画就是草芥,比不上两个馒头呢!”
她拍了拍阮阮的脑袋:“咱们应该庆幸咱们大渊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否则怎么有心情玩弄这些字画呢?”
另一边,未央宫。
纪晗依脸色说不出的憔悴。
自从那日皇上说要来看她却被魏锦瑟那个贱人截胡以后,皇上就再也没有来过。
她本来都已经在心里面盘算好让魏锦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翌日一早就听说了魏贵人触怒皇上被处死的消息。
这属实让纪晗依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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