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多问一句,或者张罗给她治伤。
仿佛只要她活着就行。
对她自然也没有任何的期待,像养了一条狗,到了吃饭的时候,“嘬嘬嘬”地喊她吃饭,永远是干干的杂粮面饼就水。
一问就是和村里讨来的。
以至于碧桃小时候总觉得,村里都是好人,专门做了好多杂面饼施舍给她们。
直到碧桃长大,越发出落得俏丽婀娜,那些昔年对她拳脚相加,骂她是个野生野长的野狗的小子们,开始对她别有所图地讨好,她才知道,村里人哪有那么好心。
他们自己也不是常年能吃到杂面饼,亲女儿只是扔了没吃了那是因为没赶上灾荒年,哪有东西施舍?
碧桃不是没有刨根问底,甚至跟踪过婆婆。
但是后来她莫名其妙昏死了几次,就没再追究过这件事。
就连此刻,碧桃看着她和儿时记忆里无甚差别的那张僵冷的脸,知道她应该扑过去悲伤恸哭。
可是她心中根本搜刮不到名为悲伤难过的东西,甚至还轻轻地松了口气。
毕竟一个老婆子,疾病缠身将近二十年,周围十里八乡的郎中碧桃都请遍了,也瞧不出来她什么毛病,倒是看她吐了好多次血。
一般人到吐血这一步就是恶症将死,但是婆婆光吐血就不死。
不光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二十年的杂面饼出来,这么多年还一条皱纹都没有增加过……最厉害的是她有时候一觉睡三五天,醒了也忘吃饭,碧桃暗地里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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