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在去议政殿的路上,魏忠垂首禀告道:“昨晚歌满楼花魁遍邀京城秀才们,用百两银子做彩头,给阵亡在战场上的卫世子宁辰,以“战”为题做歌赋。”
衍和帝回想起去年那场惨烈的战役,虽然大衍国赢了,可也伤亡惨重。
先锋将卫国公之子宁辰更是为此付出了生命。
“以战为题?
胆子不小呀!
她这是想唤起我大衍男儿的血性吗?
朕到要听听这些秀才们做出了什么样的歌赋!”
衍和帝继位后,开始重文抑武,十多年过去了,大衍国男儿已经失了血性。
这虽然是衍和帝乐见其成的事情,可其中也暗藏隐患。
魏忠略显尴尬道:“这事儿奇就奇在一个小乞丐最终拔得头筹。
那些秀才们做的歌赋人家花魁一个也不喜欢。”
衍和帝猛然停下脚步,魏忠一个冷不防,脑袋狠狠磕在衍和帝身上,吓得他赶紧跪下,告罪道:“老奴不是有意冲撞万岁,请万岁恕罪。”
衍和帝摆了摆手:“起来吧,朕无碍。
那小乞丐做的歌赋给朕念念。”
魏忠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念了一遍精忠报国。
衍和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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