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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拨动自己手上的铁器,不由得想得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如果他时间算得不错,也该有好几个时辰。
莫说十天半月,就是三天他也无法消失。李贤原先所在的监察郡署之中就有好些六国不安分之人。而在他在楚地视察一周发现楚地风险更大,若放任楚地贵族让他们或有或无的找事,再仗着项燕归顺于秦后,老贵族仗着‘上头有人’的耀武扬威,不出几日就能把地方官县弄个底朝天。
他离开楚地回咸阳,带回本该是嬴政要蒙毅带回的玉板,嬴政或许早知道他想做什么。
没想到许栀将他关了起来。
不过,他这也不算囚居,他觉得墨柒和许栀搞出来的这些物件很有意思。
比方说这张椅子。
其实早在十多年前,她就捣鼓了出来。她更让工匠送给了他一些类似的东西,只是那个时候他父亲和她父皇都年富力强,他们对此疑惑,并不感兴趣,就此闲置。
习惯是一种强大的东西,能让人懈怠而畏惧新事物。
但他接受新事物就很快。
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她看他们这些‘死了的东西’‘老得成一块朽木’的人都一视同仁。
年轻的、年迈的、黄发小儿,还是耄耋老人都一样。
死一次,和死两次,也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乎,他在灰蒙蒙的黑暗中下意识松下了神经,还往后靠了下去。
旁人只会觉得李贤不可理喻,他被软禁在宫中,还百无聊赖了起来?
所以方才的女暗卫再一次看到他,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李贤还真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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