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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挂,天空湛蓝得没有一丝云。
李贤来到兴乐宫,那是秦昭王时代以来藏放秦与六国之间婚盟之书的地方。在不久前改建成了皇室宗正之所。
而他不是唯一一个朝着兴乐宫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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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乐宫外不远的章台宫中,正进行着一场重量级别的密谈。乌黑梁柱,鎏金大殿,梧桐木搭起华丽的灯座。
嬴政盯着跪在龙座之下的女儿,听她言辞冷静,有理有据的解释着她在诏书上写上所写。
嬴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他笃定自己绝对给了她自由的选择!
在他将诏书交给王绾保管,允许女儿亲手打开诏书之前,他就想好了万全之策。
没人猜到,无人知道,他原本给她的诏书上根本没写任何名字!
那是一张盖了玉玺大印的空白诏书!!
嬴政早将栎阳乃至雍城的一切都收入眼中,所谓知女莫如父,在很多年前,女儿坦白她喜欢谁的时候,他就知道那绝非她随意笑语。
那人能在出使于魏的缝隙之中让张家从颍川旧事的漩涡抽离,张良此人,亦绝非一般。
但张良毕竟姓张,韩国丞相张平的张。
这就注定猜忌从未消退。
最后这封提前书写的诏书,既是他作为父亲的仁慈,也是作为皇帝选择的妥帖办法。
嬴政不会知道,就在这样重重复杂的网络之中,女儿亲手杀死的不止是过去的张良,还有过去的自己。
嬴政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欣慰,赞许他女儿如此识得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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