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臣这个称呼捡了起来。
她轻慢地哼了一声,“那就请你快滚下去。”
李贤笑笑,“臣有内伤,滚不得。”
十个时辰前,她警告说,他要敢在她父皇面前胡说八道,那下次踹的就不是他胸口。
许栀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真是能被同一个人翻来覆去骗很多次。
他刚和蒙恬说完能为她去死这种话,便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她,求她俯身去听听他的话。
她没想到李贤会被气吐血。
她正内疚自己是否做得太过。
让他当面听诏,相当于承认她之前的话全是匡他的。什么只要他有本事,什么只要他听话,什么可以嫁给他。
她笑语盈盈,不过怀柔之策。
她到底低估了他,李贤转眼能把血咽回喉腔,利用自己的外表,要她低身关心他。
而后,他反口便就会用相同残忍剜心之言还击。
‘公主既可以将谋杀亲夫的罪揽在自己身上,又确实做过类似的事。’
真正了解对方的人,才知道怎么踩伤口最痛。
许栀如是,他亦然。
他神智已近癫狂之态,抬起脸来,虽处于低位,却擒住了她所有的情绪,迷惘而沉醉地低声说。
‘我想阿栀,你不要夫婿也挺好,省得我担心蒙毅日后不容我。如你这样做,我大抵可以活得久些,对不对?’
‘你,’
许栀震惊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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