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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荷华摆摆手,自然接过她递来的巾帕擦去手上的血,对沈枝说,“今夜张陈二人之事,可以如实禀告给咸阳令,便以行刺李监察论处。”她看了眼手上的弩机,递到陈伯面前。
陈伯不知当不当接,看向李贤。
她递给他,包裹住那把枪支的,是方才擦了手的巾帕,绒毛上面绽开的红色瓣,是他的血。
“还记得吗?当时下山时候,我拿走它,我那会儿说过会还给你。”她眯起眼睛笑,低声道,“我调过,比在终南山上好用,我也试过,效果不错。”
她是一朵淬了毒的,谈笑间就轻而易举过渡了她杀张耳的事情,那卷曲微漾的睫毛底下,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他分明是自己允许自己沉湎黑暗,又独独贪求一种别样的款待。
他抬眼看她,从肩头描摹到她的颈项,“若公主能屈尊送臣回府,莫说张耳,张苍那边,臣也会登门陈说。”
许栀连一秒钟都没迟疑。
她别开陈伯,俯身勒住他左臂,在三人目瞪口呆之际,就这么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公主……这,这多有不妥,”陈伯见得再多,没见过有公主能这样又是包扎又是亲送回府的‘礼贤下士’。
而嬴荷华正盯着他。
“此事不许外传。”她冷冰冰地说,随后又吩咐沈枝道,“阿枝,你将我的车驾来。”
她迈了一步出去,但李贤没挪,他垂头,放低声音,“殿下如此,教臣不禁想猜,殿下能为所期待的未来做到何种地步?”
许栀侧过头,像他一样从腰腹的位置打量到他的脸上,“我猜监察大人你兴许腰伤过重,没想到这手和脚也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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