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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道,“恩师的小孙子经小公主这一手安排,换个思路看倒是秉承了恩师遗愿。”
“不过我看还有个原因……你十年前带回李左车,你就在想怎么让此事成为李斯的掣肘。”
“难怪父皇和阿叔少时为友,”她笑得狡黠,“瞒不过你们。”
以她的心智,赵嘉从来将她当成对手和合作者,但偶尔听到‘阿叔’这个称呼,他又好像觉得是嬴政对她太过溺爱而导致她做事专横。
没有长辈希望晚辈长歪,长成这种为了达成目的,不顾及旁人死活的作风。
赵嘉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开始语重心长了。
“你杀了张耳也罢,你还嫁祸给李贤,你实在是……”
话没说完,竹林里面窸窸窣窣,还伴随着叮铃铃的响声,赵嘉被这种怪声突然打断,不禁汗毛耸立。
富贵从密密的竹林间跳出来的那一刹那,赵嘉面色瞬间苍白,极快弹开。……
天知道赵嘉方才一幅长辈作态,对着她指指点点,而他现在这个样子前后反差太大。
许栀不禁笑出了声,“你太夸张了吧,居然怕一只兔子?”
赵嘉窘迫。
那个叫富贵的小东西,胖乎乎,毛茸茸的,背上又是灰色的毛,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和抱着它的嬴荷华一样狡猾。
夜里黑,赵嘉以为是老鼠。
当年在邯郸,他那个弟弟赵迁整他的手段挺多也变态,找了几只硕大的老鼠趁夜放到他的寝殿,老鼠狠狠咬了他的脚趾,然后他得了疫病,要不是郑璃托人给他送了药,他那会儿就可能没了,很快,因为这件事,郭开借口病症,添油加醋的废了他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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