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街头。
夜幕沉甸甸降下,折迭于拥挤城市中的居酒屋相继亮起灯来。
“您辛苦了!”
伴随一声声问候话语,酒杯碰撞的声音在居酒屋里此起彼伏。
白日里西装革履的白领大塚义大一改工作时的拘谨与苟严,此刻正与同事喝酒划拳。酒精穿过肠胃产生的浓烈轰鸣,让他短暂忘却了工作时写不出企划案的苦闷和烦躁。
今晚的夜还很长,从一间居酒屋喝到另一间居酒屋,从酒馆延续到卡拉OK,社畜们“用一杯酒热络感情”的会饮通常不会轻易就结束。
公司的酒局无非是工作的延长线,喝到烂醉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对于社畜们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有人拒绝这样的应酬聚会,往往会被认为是“没有社会人应有常识”。
一直到凌晨一点,大塚义大终于从卡拉OK里跌跌撞撞走出来。
“前辈真的能自己回家去吗?”
“别看我这样,我没醉……呵呵,我只是还有些兴奋。没关系的,不用管我,我家就在那边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那明天再见了。”
“明天再见,呵呵……嗝,明天再见。”
大塚与几个同样喝的烂醉的同事道别,抓着公务包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走几步”就到了的家,大塚义大歪摇摇晃晃走了十几分钟还没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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