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可是两年前因为族中子弟强夺民财而被牵连从府学逐出的……那位萧先生?”
“嘿,不可说,不可说。”
……
陈叙,曾在济川县有偌大名声。
但最最出名的,还是他的霉运缠身。
他不但自己倒霉,甚至连夸过他的府学先生都随之倒霉。
如此霉运,就算陈叙原本表现出再大的潜力,县学的学子们也渐渐不大愿意与他相交了。
而唯一与他相交甚笃的林齐,此番也无端病倒。
“嘶!”县学那边忽地又响起惊声,有人恍然道,“林兄这一病,不会是、不会也是因为……因为他吧?”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道惊雷,一刹那就将竹林外细细碎碎的各种议论声全数压制。
一时间满场皆静,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只看着那辆青布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马车就要在竹林外停下,车帘被掀开。
一道身着靛青色棉布袍的身影当先走下马车,县学众学子中,才有人叹了声:“是徐文远徐兄。”
徐文远一早就来过小竹林,也试图去闯过那星罗棋布大阵,可惜就如县学的许多同窗一般,连门都不得其入便莫名其妙被送出来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等人水平太差,甚至连入门参加考校的资格都没有。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