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闻造畜,夜间忽入梦,入梦又遇鬼。”
这却是将自己在鬼市遇到小鬼的经历当成了一场梦来写。
梦中遇鬼,似真似幻,别有诡魅朦胧之意。
有些东西要写来警示世人,却又不能太过写实。
虽然这一切明明都是陈叙的亲身经历,他却还要将自己的经历蒙上另一种传奇色彩。
更不能说侠客就是他自己——
既是要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那自然便要藏得彻彻底底。
陈叙只写,梦中遇一幽魂。幽魂先是默默垂泪,含怨看他。
“吾生平既不作恶,遇鬼又何必惊慌?
却见那鬼年小貌稚,五官可爱,神情惨然。小小年纪却成幽魂,必有冤屈。
不由问鬼为何来?”
写到这里,陈叙刻意将小鬼的形象写得清晰可爱,一是要勾起读者的同情心,二来也是要借此清晰形象,突出小鬼后来的悲惨。
如果说前一则有侠客的故事是奇幻主义与理想主义的结合体,那么第二则没有侠客的故事,便是避无可避的森冷现实。
陈叙将小鬼的苦难写得曲折详细,层层递进。
如何六亲缘浅,又是如何母族俱亡,再是如何被父亲小妾口蜜腹剑所骗……
最后,受造畜邪术所害,头颅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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