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就没有了?什么情况?”
“原是个障眼法啊,好生可惜!”
再看韦松手中的砚台,那砚台分明还是原本模样,又哪里还有什么神异?
满场叹息声,声声入耳,明明当下并无任何人出言嘲讽,可韦松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无数利箭剥去了面皮般。
一时间浑身都是火辣辣的刺痛。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喉间似乎是有腥甜上涌。
这是逆血上行之兆。
韦松却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半点不敢泄露自己此刻异样。生怕被人发现端倪,那才真是颜面尽失。
此后又如何还能再抬头挺胸行走于云江世家之列?
上首,崔云麒收回目光,矜持一笑。
他笃定了韦松不可能成功,是因为他清楚知晓,这方砚台又哪里是漱云先生之物?
其分明出自丁知府!
而丁知府的砚台又从何而来?
呵,却是他崔家所赠——
哦,不对。
应该说是他的父亲崔衡与丁知府打赌输了,赔给丁知府的彩头。
这枚古砚中的谜题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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