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理,在场顿时便有不少人点头应和。
上首的知府丁谦微微一笑,手指在身前的酒杯上轻轻叩了叩。
阿畅便收回了将要出手的动作,忙弯下腰又为丁谦斟了一杯酒。
刘西举着砚台激动颤声道:“对、对,我要说!我、我本是广德县翠青染坊坊主,自来虽不能算是富贵,但也稍稍有些家资,日子还能过得去。
我膝下无儿女,五年前便发善心从流民中领养了一个十岁的少年做我义子。
我为他取名刘继,一心想将家业传承给他。待他掏心掏肺,万般爱重。
岂料就在去年秋天,我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他就暴露了真面目。
当时他每日每夜守在我床边,表面上装作大孝子,可是我躺在床上,身躯却日渐沉重,眼睛也慢慢地睁不开了。
我病得越来越重,说不了话,动弹不得,但我能听见!
我听见他与我家娘子商议,说再给我活上十日,等他完整继承了我的染坊,便宣布我死亡,送我入葬。
我真不敢相信,我这场病原来并非是病,而是中了他的毒!
我、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就这般背叛了我。
而十日后,我果真是彻底闭上了眼,失去了意识。
我以为我就此必死无疑,可谁料我人在棺材中,却又模模糊糊恢复了一些清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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