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赵恒怒道:“你怕渊王,就不怕我爹吗?”
“别忘了,国公府在玉京,而玉京的渊王府只是一个空壳子,那老家伙只敢躲在天边当苦财主,就算有胆子干预玉京的事,也没那个本事!”
“这些天,我又是请诗人吟诗作词,又是打赏,至少花费了三万两银子,你要么赔偿十倍,要么滚开!”
女管事哀求:“赵公子,您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是吗?”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手一挥,身边护卫狞笑着抽出朴刀。
“嗤”的一声,刀光抹过。
女管事瞪大眼睛,捂着喷血的喉咙,眼中满是怨恨和不可置信:“你,你……”
‘做戏就要做的真啊。’
赵恒拿出手帕擦了擦染血的手,笑着扫视雪月楼的众人:“你们当中,还有谁要拦我?”
“提醒一句,玉京衙门可不管月岛的事,雪月楼的供奉要是敢出手,我下回来一次,杀一人,直到你们赔我三十万两银子,或是洛含香低头!”
“我倒要看看,你们雪月楼有多少颗头颅够我砍的。”
话音落下,周围雪月楼的侍从们有的惊恐低头,有的目光冰冷,有的噤若寒蝉……
在雪月楼杀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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