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莫名毒打了三天三夜,对面一直问说不说,却不提到底问的什么。
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活着摆脱这一切。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
一名执金卫来到狱中,手提木桶,“哗”的一声,将一桶特制黑水从赵恒头顶浇下。
蒸发的黑雾“嗤嗤”升腾,昏厥中的赵恒陡然惊醒,头疼欲裂,还在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审,审我……”
“阿巴阿巴……”
发现新来的执金卫是个哑巴,赵恒感觉天都塌了。
“我说,我说,不用大人你问,我什么都说!”
或许是回光返照,或许是那黑水的作用,赵恒恢复了一些体力,他疯狂的抓着哑巴的裤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
一股脑将自己这辈子犯下的罪行,只要记得的,全都抖落了出来,生怕哑巴离开。
……
赵国公府。
樊楼的接风宴结束后,立刻有眼线来到赵国公府禀报。
“家主,不好了!小公子被人抓进了镇狱司大牢。”
府中老管家得到消息后火急火燎的闯进内院。
主室内,满头白发,脸色蜡黄,死气沉沉卧病在床的赵国公闻言,伸出一只瘦如枯藤的手臂,剧烈地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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