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阙甲第,相府。
院内,一个两鬓斑白,玄衣如墨的中年儒士负手而立,抬眸望着星夜,心中默默掐算着时间。
距离圣孙被抓进镇狱司已经过了三个时辰,赵国府的那个小子如果聪明,现在应该已经把污蔑罪全部认下。
合适的时机出手相助,赵国公府才能与太子阵营绑的更牢。
所以,他半个时辰前才传令给刑部的手下去镇狱司捞人。
赵恒犯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只要他不乱说话,只认该认的罪,捞他出来完全没有问题。
圣孙的事情则有些麻烦。
不过按大炎律,皇室子弟进镇狱司的三个时辰内,若无明确的证据,理应转到刑部收押。
到时候放不放人,就不是执金卫说了算。
他相信洛氏灭门血案,不可能与圣孙有关系,圣孙也没那实力。
但手下的人去了镇狱司半个时辰,至今没有交涉成功,说明对方有恃无恐,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黑夜中,玄衣中年儒士独自出府,沉着脸来到东宫。
“殿下!”
东宫凉亭内,一个对月独饮,脸上带着半边银质面具的白发男子淡淡抬眸看了眼玄衣儒士:
“严相来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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