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特工这样的人，他们会派几个？像娜塔莎小姐这样的人，他们会派几个？像您这样的人，他们会派几个？”他转头，看着美国队长，“像美国队长这样的人，他们又会派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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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人都加在一起，弗瑞局长，那里有多少人值得信任，多少人需要清理？如果把这个比例放到整个神盾局，又会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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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否还坚持神盾局是个强大的团队？您是否还认为您的手下忠心不二？您是否依旧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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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可以守护权杖，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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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诺最后说道：“弗瑞局长，这才是我从那里离开的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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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用手撑着脑袋，他的思绪很乱，他需要厘清自己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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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菲诺没有说谎，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扯谎，更何况菲诺不可能从任何途径知道九头蛇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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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可能是他从什么地方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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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已经失去了保管权杖的资格，他也已经无法再在哥谭待下去了，他必须马上回到纽约，去着手解决神盾局内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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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走之前，菲诺叫住了他：“弗瑞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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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是真怕再有什么新的问题了，但他还是停下脚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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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是否采纳，您可以和您的部下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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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试试用美国队长作为诱饵，”他眨巴着蓝眼睛，“来看我的人中有两个是科尔森特工俱乐部里的人，我听到他们和别人交换美国队长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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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事一样，眼睛里第一次透出光亮：“您可以试着让队长对着他们喊‘hail hyd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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