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p;阿普斯点点头：“那么欧洛丝，你的编号会在正数的基础上编号还是负数的基础上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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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逻辑顺序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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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普通的逻辑顺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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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集中在一个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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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欧洛丝，”阿普斯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气音传出来， “什么情况下会让你在本来的顺序上，去编写负数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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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洛丝深邃的眼睛注视着那对幽蓝色的眸子：“只有出现偏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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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白棋中的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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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样只是一个区间的不同数字，是不同于棋子的东西，甚至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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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损毁成碎块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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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斯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那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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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洛丝冷静地开口：“我想，那应该是完全不同于正数区间的存在，如果正数区间意味着秩序，那么负数区间意味着无序和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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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斯手指越缩越紧：“善恶颠倒的世界……仍然可以说是‘秩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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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洛丝慢慢松开他的手指，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善恶颠倒，到底还有恶的统治，但无序和毁灭，意味着只有破坏到底的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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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斯顺着她的力道慢慢放松，再抬眼，他又是那个聪慧冷静的蓝喉鸲：“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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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要对付是的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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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斯伦敦再次行动，这里藏了个小cp，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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