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静了下来。
药酒需得狠心揉进皮肉,劳损的肌筋才好得了。姚春娘自己痛得下不了手,手又揉得发酸,郁闷得很。
她瘪嘴把脸捂在枕头里哭了好一会儿,而后像是终于想起来外边还有个人守着,思索了片刻,闷声开了口:“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