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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声年纪轻,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少岁,但想来和她差不了多少。
他又是个木匠,自然身强体壮干活厉害,而且长得也好,除了做人小气了些、性格闷了点,好像也没有其他缺点了。
姚春娘越想越觉得可行,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入了梦。
梦中事千奇百怪,她不梦今朝,竟然梦回了往日齐声给她上药的事。
和那天一样,梦里的她撩起衣服趴在床上,齐声蹲在床边给她上药。
梦里的他和他本人同样沉闷,不说话也不笑,一只手把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不让她捂着脸,另一只手缓慢仔细地揉搓过她的后腰。
所有的一切都正常得挑不出错来。然而不知怎么,那粗糙有力的手掌忽然按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稳稳压在了床上。
姚春娘惊于他的力量,下一刻,又察觉到那只手顺着她的腰脊往下,勾开她的裤腰,往下探了进去。
姚春娘一惊,倏然从梦里惊醒。
她喘息着,红着脸望着房顶,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齐声抚摸她时的触感。
窗外天已经亮了,可她的思绪却被羞耻裹挟,依旧停留在刚才那桃花色的春梦里。
姚春娘猛地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捂到脑袋缺氧呼吸不畅,才红着耳朵把脑袋露出来。她蜷起身子,抱着棉被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自觉地夹了夹腿。
她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地把手探入裤腰,指尖往那软处一摸,竟像尿了似的,湿了一片。
今日的天气阴晴不定,上午太阳还漏了脸,下午天就阴了下来。乌云团聚在头顶,瞧着像是要下场大雨。
姚春娘吃过午饭,瞧见天色变了,忙端着盆出来收晾在院坝里好几天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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