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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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他和兰波决裂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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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摒弃搭档这件事是他临时做出的决定，但这段记忆他几乎每晚都能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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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对这段记忆熟悉的像个排练了无数遍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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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兰波回头看着魏尔伦，“我们已经暴露了，要快点离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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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警报声钻进魏尔伦的耳膜里，刺的他心烦意乱，连带着看向兰波的眼神都带着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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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带他回法国。”想到自己的成长经历与中原中也的特殊性，魏尔伦拒绝将他带回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他会有一个哥哥，健康快乐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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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兰波并不理解魏尔伦的想法，他耐着性子解释道：“那个孩子和你一样，他应该接受更为合理的培养，他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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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原因！”抱着陷入昏迷的中原中也，戒备的看着兰波，“我不会让他成为我这样的存在，他该有一个更为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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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叹了口气，该死的警报声已经够让他焦急了，偏偏魏尔伦此刻又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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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兰波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向前走了一步，站在魏尔伦身前，“保罗，我以同伴的身份再次告诉你，你是人，不是那群人口中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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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从生物基因方面，还是社会文化层面，你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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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魏尔伦舔了舔嘴唇，声音略带苦涩，“正常人在问出'我是不是人?'这个问题后，可不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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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被魏尔伦的话噎了一下，他轻皱着眉，“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先离开，这件事等我们回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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