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你去那里坐着,别给我瞎跑。”
虞藻绷着脸蛋:“我才不会瞎跑。”
不过盛天洋说的有道理。
田里的杂草那么高,要是里面有虫子或蛇,那他肯定会被吓着。
还是乖乖在上面等吧。
一旁有一颗大树,树下有一颗大石头,许多人路过此地都会在上面乘凉。
虞藻看了眼那石头,撇撇嘴,一言不发地站在树下,双膝并拢,怀中抱着一包种子,直直看向盛天洋。
“咋?”盛天洋说,“石头烫屁股?”
虞藻摇摇头,很小声地说:“上面好脏哦。”
盛天洋:“……”
他倒是忘了,这是一只娇气的小土包子,爱干净得很。
“就你事多。”盛天洋说完,利索地把外套脱了罩在石头上,给虞藻当屁垫。
“现在不脏了。”
谁料,虞藻嫌弃地看了一眼盛天洋的外套,把盛天洋看得眼皮子一跳。
这什么意思?他好心被当驴肝肺?他脱了外套给虞藻当屁垫,虞藻还嫌他外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