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行军打仗的大忌。”
李靖今天说话有些说教的成分的在里面,似乎在暗示他什么。
反正历史上的李靖这一战之后,躲进小楼成一统,不管天下四季春。
难道他预感到了什么?再给方卓交代后事吗?
“将军说的是。”
李靖背着手,换了一副面孔,道:“你擅离军营,本该军法处置,念你策反有功,死罪免了,但活罪难逃,此一罪。”
“昨天罔顾军中不可能饮酒的禁令,伙同处默元嘉放肆吃酒到深夜,此二罪。”
“两罪并罚,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不冤枉你吧?”
方卓脸上汗津津的,听李靖给他定罪。
“大将军明察秋毫,处罚得当,属下愿意接受处罚。”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李靖又道:“等一下,念你内伤刚刚痊愈,等战争结束回长安一并处罚,但,程处默和元嘉的军棍不能赦免,你两听到了吗?”
方卓一掀大帐的帘子,两人鬼头鬼脑的正在门外偷听,没想到听到了一顿军棍。
还没打,程处默就开始揉屁股,仿佛屁股已经离他而去,哀号不已。
元嘉似乎在家里经常挨打,对二十军棍毫不在意,就仿佛屁股是别人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嘴上吃着从侯府军营里抢夺的鸡腿,欣然前往军法处受刑。
军法处的行刑兵见是两位小公爷来领军棍,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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