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安安,怎么了?”
景安看向昔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答:“我得回去了,有个作业明早要交,来不及了。你走吗?”
昔柔看了眼傅凡,傅凡还是摆着臭脸,没有一丝松动。
景安说:“那我先走了。”说完就转身。
傅凡看着她越走越远,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出欲擒故纵演的过了吧,演成桀骜不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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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拿起椅背的风衣,快走到吧台时,背后响起了一个男声:“老王,我记得我把我的赌约说得很清楚了,怎么,想抵赖?!”
景安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往前,装作没听见。
这边的老王一个头两个大,看来这小妞是撞到傅小爷枪眼上了,成功激起傅小爷的痞气,今天只怕是没这么容易收场。
果然,只听傅凡又说:“这样吧,我也挺怜香惜玉,既然你们不能履约,那就惩罚吧。一人一瓶whisky(翻译:威士忌),我请客,甭给我省钱。”
说完就去酒吧台要酒。
老王一个健步拉住他,疯狂给昔柔使眼色。
昔柔也看出来,如今的场面搞的不好她就是池鱼,喝下一瓶whisky,她估计就直接去医院挂水了。
但身为东北人,在场这么多熟人在,她又不能腆着脸耍赖。
她心领神会扫了老王一眼,几步上前,追上景安。
“我的景安,我知道不能耽搁你,可是这里确实也不好收场。
你现在回去还要叫车,这个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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