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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消的这个毒就是瘟疫。”景泽也是一知半解的回答着,他也不太明白齐默为什么会把瘟疫称作是毒。
瘟疫就是瘟疫,毒药就是毒药。
这两个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啊?
望着景泽手中提着的酒坛,陈昱的喉结微动
他虽然不是嗜酒之人,但是就凭这四溢的浓烈酒味,陈昱也知道这酒肯定很烈。
“陈主簿,这是治瘟疫的。”
景泽护住了自己手中的酒坛,他又何尝不想尝一尝了,但是事关瘟疫大事,景泽也只能闻闻酒香解馋。
“我是那种人吗?”
撂下一句话之后,陈昱就忙着赶去前衙安抚那些慌张的官吏们。
“真香啊!”
景泽又忍不住将鼻子伸到酒坛口闻了闻,舔了舔嘴唇。
······
咕噜。
齐默喝了口自己用蒸馏法蒸馏出来的酒,微微摇头。
毕竟省了太多的步骤,酒味浓郁,酒香却很淡,完全就是后世白酒掺了许多工业酒精的味,不过如今正好用它来给整个衙门消毒杀菌了。
齐默开始庆幸还好当时酿了几坛子,没在给秦国使团接风的时候全部拿出来。
“相公不是说这酒是用来预防瘟疫的吗,怎么自己喝起来了?难不成这酒喝下去了还能有预防瘟疫的功效不成?”
“能消毒,也能喝,不过口服的话是消不了毒,娘子你要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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