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随意,格外拘谨。
“我们创伤外科近几年发展得不错,所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给我们创伤外科列出了一些独属的操作系。”
“这些操作系,都纳入了医保体系,也算是为我们专科内的患者和同事都挣到了一些福利了。”
“我们创伤外科对外出口,销售过程中产生的一些税收,会有一部分涌入到我们专科内的专项研发资金。”
“因此啊,以后方教授你们在申报科研经费的时候,可以稍微大胆一点。”
“这个话可不能往外面说的。”张兴泽先警告了一番。
科研经费偏向,说起来总归是不够公平公正的,但交易过程中的税收,可能有一部分返流向创伤外科的专项经费,这就是一笔非常高额的经费了。
而且还是分配之后的额外经费。
唐福培闻言也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是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内部开会的时候,他们专门提出来的。
倒也不是秘密,可唐福培与张兴泽等人在私下里交流中,也会多考虑一些这种问题:“医学的本质是为患者服务的。”
“但患者终究还是分了地域性和国籍,有了国别,就有政策性的不同,也就有了贸易差。”
“目前,我们国内省级之间的医疗成本差异化并不大,可在国际间的医疗成本差异依旧很大,基本上都有本国和系统内的保护。”
“所以专利、高精尖的产品研发,是未来必须要加大投入的。”
“我们创伤外科,是整个骨科的基础,也是外科系统里相对比较大的分属支,所以我们也必须要面临一些挑战。”
“要作好面临竞争的准备,最好是可以占得一些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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