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种的人数非常多,而且随着人口老龄化,病种人数只会越来越多,需求的缺口也只会越来越大。
王兴欢是院长层级,开会的次数很多。
方子业提及drg和dip的发展终向,他便不敢再轻视:“有没有更加具体一点的方案和规划?”
“五年时间,完善保肢中心,慢慢推进神经埋养术的基础、临床课题,如果精进得当,七八年之后,重建中心就可以开始着手推进了。”
“在进行大范围重建术之前,神经埋养术的课题必须要完成,否则就是无根浮萍!~”
“王老师,你自己就是泌尿外科的,窦老师,你是神经外科的,您二位应该比我更加懂人格功能重建术的复杂性。”
王兴欢当然懂,不说每天,几乎每周都会有人问他,小便没办法控制有没有办法搞?
但王兴欢还是不满足:“方教授,这太空太泛了,还有没有更加具体一点的方案?”
方子业想了想,道:“也并非没有。”
“据我所知,国内的神经内科有团队在做人工智能与截瘫患者行走的课题。将编码了人工智能的芯片植入神经控制系统,有可能会让截瘫患者重新站起来。”
“参考此项目,其实还有更加粗暴的小便功能自主管控落地方案。”
“比起运动功能涉及的诸多肌肉协调管控,逼尿肌相关的收缩模型,好设计多了。”
“不过这样,也只是变相的替代,而并非是真正的重建!”方子业轻描淡写地说了几个字。
王兴欢则当场就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可是,王兴欢毕竟是王兴欢,快速收敛了各种情绪,看了窦乾淼与邓海波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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