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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了接近一个多小时,才到了新院区把车停下来。
停在地面的车位上,方子业站在黑夜下,一下子有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外面的路灯光线并不刺眼,可方子业也觉得自己的眸子有些不适。
说起来,毁损伤保肢术,功能重建术,这都是方子业自己一手研发出来的,如同亲生孩子一样地将其带大。
现在,就要这么放手了。
真有一种另类的不舍得。
可方子业知道,自己如果需要一个清净的研发环境,需要去接触新病种的话,做这样的断舍离是必须的。
否则的话,不管是不是中南医院,方子业身上就必然会打上更牛逼的标签,方子业一辈子都会被这两种术式纠缠起来。
而以方子业目前的不可替代性,如果方子业不做一个决断,那么有这样手术需求的人,就会络绎不绝。
哪怕只是一小撮人愿意来找方子业,方子业这辈子,都做不完这两种手术了。
有些人在慢慢变老,他们也会变成有钱有势的老人,老了就是新发的‘功能障碍’患者,如此循环往复。
方子业扯下了一片树叶,树枝被扯得形成张力的弯后,而后来回摇摆。
在路灯的光芒下闪烁不定。
方子业见状,低声呢喃:“原来,看着有些成长、远离、要做一个割舍,是这样的感觉。”
“有些难受,也有些幸福。”
“或许,这和孩子成长远离自己的感觉不完全相同,但肯定类似的吧……”
“不过,你们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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