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甚至可以马上恢复。”
“他不是局部结构性的损伤,而是传导系统的局部损伤!~”
“是局部器质性病变……”
方子业的说法,自以为清晰,但在王鸥听起来,从未想过可以逆转脊髓损伤的他,只觉得脑壳有点痛。
“停停停,你先别和我说你的猜测和思路,你把这些东西整理好,疏通了之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
“我不想猜猜猜……”
“我之前已经猜得脑壳都大了。”王鸥道。
好家伙,方子业又有了新的想法。
之前方子业给王鸥的一些提法,差点没让他头发变得全白。
足足快一个月了,王鸥一直都被方子业的思路和想法毒打着,他想休息一下,偷个懒。
方子业的思维,真t是人类可以跟的。
“王老师,那您先去休息……”
“对不起啊,晚上的话,我来您家,亲自给您敬酒赔罪、道谢!~”方子业说。
自己是主刀,中途突然中断了手术,肯定是把王鸥吓到了。
但是,王鸥还是挺给力地没有发飙,而是愿意站出来给自己兜底,这种人还是非常值得深交的。
“酒可以喝,但老人家你也还是要尊重的。”
“这种病种?”
“用操蛋来形容完全不为过!其实也不怪你突然破防。”王鸥说。
……
方子业把王鸥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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