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铜元的搬运费,那就是说每搬运十六袋米,船东就要给出去一整包米,难怪他不愿意。
这也太夸张了,码头工人们搬十六包米,至少就能让自己半个月不饿肚子,哪怕吃的稍微好点,买些酱醋茶菜,也能顶至少十天。
按一个工人一天能搬一百包米来算,工钱购买力可以买五六百斤大米,换算到后世,那也有一天一千四五,一月四万块上下的工资了。
这他么哪是工人,这明明是干活的大老爷啊!
是以,罗二爷也有些头疼兼害怕,下面的码头工人都这么强势,他这开堂大爷还用多说,早就富甲一方了。
可是,他内心知道,海山公司是皇帝允许,才能有今天。
要是一味带领码头工人继续搞下去,妨碍了正常的经济活动,皇帝让锦衣卫或者复兴公司的审计过来把他的帐一查,估计脑袋就保不住了。
可是他又不能不站在码头工人的立场上,因为新港两万多码头工人,他也就控制了不到十分之一。
你海山公司不护着码头工,他们就用脚投票,把海山公司给整下去。
而远处,几个身穿绸缎的壮汉,面上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用各自口音仍然有一些差别的闽南话交谈着。
“罗亚二有钱不赚,站着茅坑不拉屎,几次咱们要涨价,都被这王八蛋给拦住了,老子看他这次怎么办!”
“就是,这新港几万码头工人,只要咱们控制住他们,这上下运输还是不是咱们一句话的事,个中好处,给个知府,也不换啊!”“听说这罗亚二是香江侯的族人出身,海山公司实际上是香江侯的产业,如果我们把海山公司挤走了,会不会来香江侯的怒火?”
有几个人还是不那么膨胀,毕竟罗家和魏家可不是好惹的,但很快便有人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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