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厕。
而一遇雨天,虽然河中降雨很少,但也不是没有,结果就是已经干硬的粪便被雨水浸泡之后缓缓化开,污水在大街小巷肆意横流,那场面就不是旱厕,而是粪坑了。
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侵袭之下,小规模的疫疾一直在布哈拉城中到处传播,随处都能见到在路边疯狂腹泻又骨瘦如柴的百姓。
更可怕的是,疫疾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粮食和饮水的短缺。
在傅康安率领的一万五千大军不断袭击下,从阿什哈巴德到马雷到查尔朱,最后到布哈拉的补给线一直非常不稳定。
这导致城中一百多万人中,至少有五十万处于半饥饿状态,另外还有二十万处于极度饥饿状态。
“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就值二十个馕饼吗?”街边,一个佝偻着腰,名唤塔奇的葛逻禄人拿着手里的一把银币,仰天大哭。
“他才十六岁啊,我养了十六年啊,就值二十个馕饼吗?”塔奇继续哭喊道,但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甚至一些人眼中还带着隐藏的贪婪。
“滚开,若不是国王陛下可怜你,就你这老贱人养大的贱民也能值十五个银币!”
送来抚恤金的武士一脚就把哭嚎的塔奇给踹倒了,喝骂的时候,还冲着几个人群中面相不善的家伙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还不错,若不是为了维持基本的稳定,平日里布哈拉酋长国不管是跟谁发生战争,就没有给抚恤金这个说法。
而且,十五个银币如果放在平日里确实不算少,也就布哈拉极度缺粮,粗面馕饼快到一银币一个的时候,确实显得有些少。
看热闹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但都不敢为这个失去孩子的塔奇说几句话,他们全都低着头,还不敢反抗贵族老爷。
只有几个塔奇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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