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隐的胸膛之上……
发热时,手掌心还是冰凉的。
冰冷的触感忽然便渗透衣物,传至帝台隐的肌肤。
帝台隐脸色愈加一崩,未经人事的他耳根微微泛红。
“勿再乱动。”
他清贵的嗓音提醒她。
思及她有过喜欢的人,所以这般抗拒,也很正常。
帝台隐安抚:“是朕失礼,不过合被而眠,可缓解病症。仅此而已。”
陈元蓁听到他好听的嗓音,知晓他又误会了,可迷迷糊糊的她还没法解释……
如果她再拒绝,误会更深的话……
一时间,陈元蓁一动也不敢动,就那么静静躺在帝台隐怀中。
帝台隐为她覆盖好后背被褥,阖目养神。
本来今日,褚江陵无意穿了套帝长渊曾经穿过的类似衣衫,撞衫。
从远处朝着他走来那一刻,他忽然就想起了已经死去许久的帝长渊。
那个从小受尽欺辱、即便他那般对待、依旧没能拯救的至亲手足。
他又开始在深思,若自小到大,对帝长渊再耐心一些,是否就可改变结局?
转念一想,帝长渊害死他的至亲生母,他又为何会有这等遗憾?为何要去怀念一个弑母仇人?
两种情绪一直在折磨着他,致他整日心神不静。
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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