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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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将军一句话,我们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决不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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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将军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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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陇右六年,所得的人心,甚至远超出天子的想像。密室里这些手握重兵的将领,他们站在一起,就是万千人马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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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中,将军的脸孔明暗难辨,只有一抹笑意始终挂在唇角:“这道圣旨,”他把玩着手边明黄色的卷轴:“我的确不打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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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猝然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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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漫不经心地将圣旨扔到一边。他气色并不大好,但似笑非笑的眼眸,如同水雾中的星辰,让略显疲倦的面孔也有了难言的光华与气势:“我与吐蕃议和,朝廷只怕是忧大于喜,呵,如今西南边境稳固,陇右这个地方——确实有了与朝廷分庭抗礼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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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道惊雷划过漆黑的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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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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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时,三只勤劳的小猪早早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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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夜未归,淅沥的雨声让人莫名烦躁。而现在雨仍然下个不停,没办法出门。老二老三不知道从哪里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副棋,开始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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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虽然温暖,窗外风雨却给人飘摇不安的错觉。这时,一阵雨点飘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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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关窗户——”老大急着去关窗户,不小心碰翻了桌角的棋盒,黑色的棋子顿时撒了一地。老三嚷嚷:“大哥,瞧你笨手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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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咕哝着去捡棋子,动作突然顿了一下:“咦?这棋子上怎么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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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背后刻着两个不起眼的小字,若非正好对着光线,也看不见。老三好奇地迎着窗口的光读出来:“……樊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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