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善和有些不舍,拉住纪云栀的手,蹙眉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你多留留我才高兴。”
纪云栀心想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赶上陆善和的生辰,她还是识趣些比较好。“不啦,我还要往云至坊去一趟呢。”
陆善和迟疑了一下,没有再挽留。她亲自送纪云栀走出秦家,看着她登上马车,才回去。
陆善和脚步沉重地往回走,走到房门外,下意识隔着袖子摸了摸手臂上的伤处。她身上的伤可不止手腕上的那一处,更不是她自己磕碰到的。
她拧眉看着面前的房间,转身走进庭院里,在石凳坐下,望着围墙发呆。好半晌,她抬起脸往上看才发现天幕阴沉沉的,厚厚的阴云一簇簇堆在一起,似在酝酿一场暴雨。
她仿佛被困在了这里,阴云与围墙将她困在其中,未来将会是一场场阴沉的暴雨,并且永远看不见彩虹。
从决定嫁到秦家那一日起,陆善和就预料到了今日。
可是她根本没有选择。
接下来的日子,纪云栀每日傍晚都去老太太身边陪她念经,隔了几日就往云至坊跑一趟。期间也去了纪家两次。纪云霄身体好些了,姐弟两个一起在外小聚了一次。
果真如陆玹走前所说,宫里有宴席请她。她赴约而去,也遇到了陆玹说的西番人——西番王妃。
不过她和西番王妃没说上半句话,对方也没有找她麻烦的意思。
宴席将尽,太子妃单独将纪云栀请进雅间。
“太子妃。”纪云栀福身,膝盖还没弯下去,太子妃身边的嬷嬷
已经将她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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