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厚着脸皮,他还是第一次,可是仍然找不到景安。
他在车里坐了半个多小时,这一趟的无功而返,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知道景安不会在原地等他,但是只要她在,还有转圜的余地。
而如今他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就像当年她离开波士顿再不回头一样,现实又狠狠扇醒了他。
他给景安公司的所有同事买了甜品下午茶,他的不请自来多少打扰到他们,算是答谢。
这里的行程结束,他也要走了,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充满了苦涩的回忆,他不愿也不敢再来。
突然一个年轻女孩叫住了他,傅凡记得这是景安部门里的一个同事,她犹犹豫豫,终是鼓起勇气说,“那个,凡总,我只知道anna总去芬兰了,跟她朋友去的,好像是一个男闺蜜。”
傅凡脑中金光一闪,“wa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