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三四个男生，有穿校服的，有不伦不类的，他随便挑一个人看，对方眼中都是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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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头不敢还手了，没几秒钟就带着人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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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店里的人都走了出来，他们勾肩搭背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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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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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大概是说了什么，声音太小叶迎溪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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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背对着他。里面一个男的朝他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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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打电话报警，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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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前走，不在意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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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艳仍旧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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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迎溪仍旧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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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高大好多，压过来的时候，压迫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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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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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迎溪看见的是高马尾的姜慢在那个寸头男生的怀里走着，手掐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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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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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慢和她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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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烟头转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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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迎溪没料到她在这个瞬间会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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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姜慢是这么说的。“你黑眼圈好重，睡觉前要多喝点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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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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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谁都没有停留。她不知道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究竟有没有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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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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