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了个人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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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慢叹了口气：“所以，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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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坐在这里，听我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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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荒诞，他们的关系，竟然可以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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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慢没有动作，任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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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慢啊，你的确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也真的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我总觉得好难在这个世界上再找到一个和我一样光鲜亮丽但早就腐烂成渣滓的人，但是你来了。我对你的感情大概是，我希望你过得好，把我那份也一起好了——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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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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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没有要拴死在你这里。到这个年纪了，我们都不再缺一起抽烟喝酒的伙伴了。可能如果真的和你做了那档子事儿，再分道扬镳的时候会更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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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目光近似柔情落在姜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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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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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岁……十二年，够了。我们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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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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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姜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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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你一句谢谢。而且，我也一直很真挚地希望，你会过得好。仇越，上天欠你的，会还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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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生疏得像姜慢莫名从悲观主义中叛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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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仇越说：“你能这么说，看起来像已经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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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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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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