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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着沉痛的心情跟着老头登上一艘停泊在朴茨茅斯的舰船,学习了基础的航海技术、导航与船舶操作。
等到布莱恩终于依靠‘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克服掉晕船,能够驾驶两栖作战支援气垫船在近海区域灵活航行时,2002年的最后一个季度转瞬即逝。2003年的跨年夜,老头站在甲板上望着他,突然开口说道:
“你知道吗,布莱恩?这两年你受到的训练其实就是英国培养海军军官的步骤。”
布莱恩点头:“我听说了,先生。”
“那你一定不知道,你完成得比很多成年的小伙子、甚至是一些有经验的士兵还要好。”
说这话时,老教官脸上的神色极为复杂,“退休前我在皇家海军学院干了十年,每年都有一批新学生,期间我不是没见过像你一样有天赋的家伙,他们后来无一例外,全都成为了站在金字塔尖的一批人。
“你是我教的最后一个、也是年纪最小的孩子。我也许来不及看到你的未来,但我真的很好奇你以后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这是布莱恩印象里,他严厉而不近人情的老师唯一的一次真情流露。
2004年后,他就再也没在自己的课上见过老头,因为对方突发急性心梗进了医院,虽说抢救回来了,却没法再进行任何耗费心力的工作。
布莱恩虽说对老教官的魔鬼训练心有余悸,却也抱有感恩之情,一有机会就会去对方位于牛津的家中进行探望。
此后一直到2006年,布莱恩长到十八岁为止,他的学习生活都风平浪静。
而2006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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